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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名的温暖却一直停留在心底久久难以逝去。 见言祐海犹豫了,他决定使出苦rou计。「不行啊?」他低声问,表现得很可惜的样子。 果真没多久,言祐海就妥协了,而且答应如果陈秋仁说服不了伯母就会去帮忙。 虽然知道言祐海很不高兴自己任性的提议,但只要一想到那张床……再怎么罪恶都能忍受下来。不知情的人或许以为他有多想跟言祐海「睡觉」,但其实他只是单纯想躺在床上,感受很少有的情绪。 但他再怎么厚脸皮也懂得适可而止,决定找时间买甜点当作回礼。 言祐海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他的思虑,但也不是在生气。更多的,是怀疑陈秋仁的行为,一下想要疏远他的样子一下又靠他靠得紧紧的,再怎么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到不对劲。更何况是比常人要敏锐的言祐海?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靠近自己时完全没有疑虑,但彷彿偶尔会想起什么又远离他,那并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法,而是……像真的有什么心事不敢说,而且八成与自己有干係,但他又猜不到是什么。 问了尚谦,得到一些奇怪的资讯让他更加困惑。 像是什么春梦还有梦到不该梦的人,对象是陈秋仁的某个朋友……言祐海知道他的个性就是会不顾一切帮助朋友,但如果是烦恼朋友那避着他干嘛?难不成对方是梦到跟自己有关的人所以他心虚了?这样的说法显然合理多了。 不过该怎么暗示陈秋仁他并不在意这件事又不被知道他擅自打听?这对言祐海来说十分困难。 还是趁明天陈秋仁来家里住的时候一起说清楚吧,他不想为了这种小事伤了他好不容易才维持好的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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