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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春节买不到票,我就只好又买了转机票,途径两个国家,重点它还不是联程的。 我们半夜三点到伊斯坦布尔机场,人超级多,但是一个戴口罩的都没有。我说,执着地想要挽回这个面子,我坐在登机口前等的时候还有个尼格罗人一直盯着我,我听说土耳其是不禁枪的。那时正是冬季新冠最厉害的时候,亚裔被针对已经不是个稀奇事。 到荷兰后我又待了25小时,我们要做二次核酸和血清,当天夜里我和我朋友在机场椅子上睡,轮流睡。我睡的那一轮我朋友说有个男的来看过我的行李,想翻,但她一直盯着,那个人就走了。 就那么执着地想要回国?蒋昭问,年后应该还有飞机吧。 是,熔断的飞机会恢复航线。我说,但我想年前回去,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而且有一点我要说的是,我和我朋友当时没申请上荷兰签证,为了在阿姆的机场中转我们托运行李都不带,就只带了随身。不过还是很危险,如果有一环出岔子了,比如第一程飞机延误,导致我到荷兰后二次核酸结果在机起飞前没能出来,我就只能等下一趟飞机,又或者我核酸没过,那我就被困到荷兰了。 那你第二趟飞机赶上了么? 赶上了,核酸血清都出来了,阴性,我搭了东航回上海。 好的女侠。蒋昭笑笑,知道你很英勇了。 哼,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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