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啊?”古森大感意外。从汤里捞了块蘑菇,伸到郝比面前,“不会就醉了吧。”
郝比张嘴吃掉。
“没那么快。”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口酒,“不过待会不好说。”
见古森那瓶酒完全没动过,嚷嚷道:“你也喝啊,光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图瓦人可是个个都很能喝。”
古森眯了眯眼睛,“你想把我灌醉?”
“哈哈,被你发现了。”郝比大笑,“怎么样,怕不怕?”
古森毫不犹豫地灌了半瓶。
“真乖。”郝比表扬道。
古森扬了扬眉毛。他倒想看这崽子到底要做什么——酒后乱性可不是个好选择,相信对方也明白这个道理。
“诶,给你讲个百度里搜到的图瓦人故事。”郝比吃了几口菜,靠近古森。
古森:“好啊。”
郝比拿起纸巾擦嘴,缓缓地说,“这儿以前有个猎人,每天上山去打猎。有一次满载而归的途中,被狼盯上了。子弹早已用光,他又舍不得抛出辛苦捕到的野物,结果被狼一口咬在自己的腿上。情急之下,他拔开随身携带的酒囊盖子,往狼牙缝里猛灌了一通烈酒——”
古森笑了笑:“然后呢?”
郝比接着说:“狼于是醉得直发抖,再也没有力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