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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

    莫凡没有理会系统的每日一夸：怎么判定任务完成度。

    “这个凡凡是没办法计算的，但是我可以计算。现在世界的完成度已经达到了80%, 只要项景身败名裂，任务就可以结束了。而想要让他身败名裂, 只要凡凡放出我给你的照片，就能达成了。”

    【再晚一点。】只有让他从顶端跌落到深渊，才能彻底摧毁他的信仰。

    莫凡的表情透着一丝危险, 系统瑟缩了下，“凡凡做主就好了。”

    【这个世界我一定要留下来？】

    系统迟疑道，“也不是……只是凡凡你留下来的话, 就可以获得相当于三个世界的力量了。”

    只要安安稳稳地度过接下来的寿命，就可以得到辛苦打拼两个世界的力量，怎么选择，聪明人都知道。

    莫凡犹豫了。

    系统看出了什么，小心道，“凡凡，你是……不想留下来？”

    莫凡没有说话，但系统还是从莫凡的沉默中看到了答案。

    “如果凡凡你不想留下来就一起走吧，凡凡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力量我们可以慢慢赚，我一定会保护凡凡的。”

    【嗯，我再想想。】

    某酒店大床上，一道矮胖的身影跟纤细的少年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味道。少年露出的颈项上，密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两人经历了什么。

    项景迷迷糊糊醒来，脑中传来醉酒后的晕眩与阵痛，不适地皱起眉头。突然，项景身子一僵。

    他身边有人！

    项景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入目是酒店房间特有的装饰。身上一阵阵的酸麻，某个不可名状的部位更是麻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