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黑不提白不提翻过去？
“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吴春丽指着夏以弦的鼻子，“你再说一遍，离不离？”
“不离。”
“你不离婚这辈子都别再认我这个妈了！”
顾忠湛在暗处偷听的，心里一团一团慢慢被填满，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甜蜜，他以为夏以弦对他顶多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没想到会坚守到这种地步。
宛如士兵誓死不屈坚守城池。
怕夏以弦真的和她妈闹的难堪，顾忠湛准备出去缓和下气氛，然后夏以弦的下一句话硬生生的让他缩回了脚步。
“你觉得我是你女儿吗？”
不止顾忠湛惊了，吴春丽也惊了，“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女儿长什么样吗？”
夏以弦和七十年代的夏以弦长得像，但并不一样。
她比七十年代的夏以弦长的更精致，下眼睑下方多了颗泪痣。
这还是她刚来的那几天照镜子发现的，那几天，她的长相每天都在变化，但吴春丽他们像是眼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是我女儿谁还是我女儿？”吴春丽想要回想夏以弦没下乡之前是什么样，但记忆却像蒙了一层又一层灰尘，看不真切。
模模糊糊的看到夏以弦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