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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对错我都不在乎。”A-9的话听起来已经像是表白了。

    “是吗？A-9你真是我的好哥们！”文欣渡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心虚。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他和A-9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吧。

    还有一分钟就是十二点了。

    睡在自己身边的A-9毫无防备，蓝色的浓密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阴影，挺直的鼻，丰润的唇，还有苍白到透明的皮肤，无一不是人类该有的，文欣渡手里有一把匕首，锋利无比，只要他把匕首插进A-9胸口，一切就结束了。

    对不起，小九。这只是个游戏，你是NPC，我是玩家。我必须完成任务。文欣渡让自己狠下心，他在把匕首插进A-9胸口的时候，脑海里是空白的。

    他能听到刀锋划破皮rou的声音，他看着A-9，房间里没有关灯，所以他可以清晰的看到A-9的脸。A-9醒了过来，蓝盈盈的漂亮眼眸注视着他，没有责怪没有惊讶，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和信任，A-9甚至不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欣渡，我的心很疼。”A-9笑着说，他握住文欣渡开始剧烈颤抖的手，他的血流了出来，那是颜色很浅淡的红色血液，染红了他和文欣渡的手，染红了床单。

    “对不起……”文欣渡脸色惨白，眼睛直泛酸，他想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别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所以你才会让我心疼，给我一个机会来弥补好吗？欣渡……”A-9眨了眨眼睛，微微散发着蓝光的眼睛光芒在逐渐黯淡，文欣渡眼睁睁看着A-9的眼睛蒙上死灰，失去了光芒和明艳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