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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思索着，有些困惑，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欧阳少恭应该是恨着伏羲的，而女娲却是被伏羲陷害，逼迫入了地界，怎么看都是无辜，而祝融共工也可以算是长者，所以这个长者，到底是指谁？毫无怨恨？是真的毫无怨恨，还是不能去恨？他有些无法判别。但是太子长琴没有解释的打算。他的记忆里多半也是光风霁月，没有半点阴霾，都是神灵，难道还会有什么事情不成？

    就在此时，他感觉到魂魄颤动，然后很快，他与太子长琴，重见天日了。

    似乎听到太子长琴的轻笑，像不屑，像失望，又满满的都是轻蔑。

    然而，就连最后的疑惑，他也没能问出口，魂魄，被撕裂了。

    神灵之魂，为何会有杂质？

    若是不纯，结果恐怕无法令大神满意。

    龙渊部族受大神关照久矣，不可令大神失望。

    材料似有不足。

    疼。

    比之前抽出仙骨时那种时间放慢，感受自己一寸寸被磋磨成灰的感觉更加可怕，也更加痛苦。

    像是撕扯，像是针砭。

    痛，好痛。为什么不能晕过去？

    这么痛，为何我要受这份痛！

    到底是谁害我受此痛苦！

    在极致的痛苦之中，欧阳少恭的思想反而明晰了许多，是女娲，非她教导，人类无法闯入瑶山。是女娲，女娲终日与人类为伴！

    是她！是她！

    更多的已无法思考，他感觉到自己被撕裂，轻飘飘的落下，像飞絮，像流水，聚集在一起，破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