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一局棋 (第2/6页)

打探起来：“不知晏太太是什么样的人……”

    张mama从未见过晏太太，但不妨碍她张口就来：“子真先生的太太，当然也是了不得的女人。”故弄玄虚一句，又怕露怯，话锋一转，摆出架子指点，“倒是程姑娘，在这等人家做事，该处处小心才是。”

    姜还是老的辣。

    紫苏被谢玄英的来头镇住，不由对张mama有些言听计从，忙不迭道：“mama经的事多，又是在顾太太身边服侍的，眼光本事没得说，不瞒您，我心里没底，还要请您不吝指点。”

    张mama被她拍得舒服，装模作样地拿捏了会儿，才说：“在大户人家做事，恪守本分是最要紧的。”

    她不动声色地扫过紫苏的脸，绵里藏针：“不能仗着主人家宽和，就自视过高，指手画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紫苏连忙点头。

    “不过，你倒也不必多担心。”张mama却忽然道，“我看，程姑娘颇受子真先生重视，是投了脾性？”

    紫苏眨了眨眼。

    她毕竟不傻，很快意识到，张mama这是在打探程丹若的事。

    而作为一个丫鬟，可以拿别人家主子的事下饭，却不能对外人说自家主子的一丝一毫，否则就等着去做洗衣妇吧。

    “这我可说不清。”紫苏机灵地说，“依我看，是晏老先生和气。”

    刺探不成，张mama也不急，若无其事地说：“海上的景色看得久了，到觉得不如运河边热闹。”

    “可不是。”紫苏深以为然，趁机打探，“为何不走河道，非要出海呢？”

    张mama哪里知道，但不妨碍她做出了如指掌的派头：“海路平稳些。”

    说不好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