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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们嬉闹的声音。

    但这一切还不能证明什么，夏生回到房间，不发一语。他用抱着疑问的视线盯着许岩，许岩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而是自若地取出遥控器，打开电视并说道：「一台在放足球赛，A队零比三大爆冷不敌B队。」

    夏生望向电视机，只见解说员用大嗓门吼道：「这根本不可能！作为东道主的A队居然输了！而且比分还是如此悬殊，一个球也没进，反而被对方踢进三个！」

    「二台在放音乐剧，等下镜头会扫过观众席，第五排有个戴眼镜的男士睡得很香。」

    说到这裏的时候，许岩已经把节目调到二频道，而正如他所说，镜头在特写完一名演员后拉到了前排的观众脸上。每一个来观看的人都是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舞台，只有一个人例外，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他的头歪倒另一边肩膀上，很明显的是在睡觉。

    「这、这种东西，只要看过一遍就会记得，它们都是重播而已……」

    夏生伫立在原地，用看着怪物的表情瞪着许岩，可他依然在为许岩这一切行为找藉口。而许岩继续保持着他的笑容，夏生已经开始质疑，这是好的兆头。

    「好的，如果你认为这些都是重播的话，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

    许岩吃了一口三明治后，将频道转换到三台。

    「如果我去买彩票的话，一定能够中大奖，因为今天的数字是十六——」

    「——各位拿到自己的彩票仔细核对！第一个数字是十六。」

    节目中一名男主持人拿着手卡，正站在一台摇奖机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