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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本质(袁聪h) (第4/6页)
然而这串话在若拂听来,是哑谜。 她不解。 只听清“天承六年”几个字。 天承六年只发生过一件大事——为拉住傻姑,jiejie从山道上滚落下来,摔伤了腿,只能坐在木轮椅上,伤筋动骨,将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 除此外,还有什么? 期许慢慢落空,袁聪四肢泛起凉意。 她不懂。 既不懂。 更无从说记起他。 仿佛只有他一个,多年固执,将那场洛阳的大雨始终藏在心里,历久弥新,彼之早已雨过天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她分明过目不忘啊。 ……为什么独独忘了他。 难道他比含章殿的藏书更难记? “当初你阿父鬼迷心窍,非要结这门亲,做妾也不行。官做大了,我的话都不听。” 不是父亲鬼迷心窍。 是孙儿自己求来的。 父亲见我腿疾悒郁,这才应允。 “祖母已经替你拿定主意,这样人家的女儿不要也罢。你的正妻是袁家宗妇,样貌人品,门第出身都该与你相配才是。” 她遭逢此难,孙儿想去豫州见她。 祖母,孙儿真的想见她! 无人回应,满目黑暗。 袁聪像是再一次从高处坠落。 血rou全都摔烂了。 却听见一道声音对他说:“上来呀,我背你。” 她的手重新开始taonong,想到她的身世,这些勾人堕落的yin技只让袁聪觉得更痛,根子冷凉下来,然而她铁了心逼他射出精水,总是有办法的。 毕竟他是白纸,她如何作画都可以。 “一百两,要买jiejie夜夜惊惧,怪她没有自尽做贞洁。” 若拂哽咽,诘问道,“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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