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井_15.兄弟(训狗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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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兄弟(训狗h) (第3/6页)


    若拂不理他,转头问枯木般躺着的袁聪,“袁侍中想先试哪一样?”

    一夜过去,她又变得驯良。

    戴上无害的面具,披上羔羊皮。

    大牢湿冷,呆了几日,又兼心绪颓败,袁聪终究咳疾复发,几回喘不上气,他开不了口,也不打算开口。千言万语,说出口白白惹她厌憎而已。

    临刑前可以见上一面,就当一场好梦。

    rou身束在刑台,魂魄已经拥紧过她。

    袁聪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淡淡笑意,若拂看在眼里,颇有不屈不折的骨气。

    “你这毒妇,别伤兄长!”

    若拂落手在yin器上,眼看要取,袁直挣扎几下,然而身躯幅度微弱,反倒刺痛受刑的地方,眉眼一时揪起,张着嘴大口倒气,“随你、随你如何戏弄我,羞辱我,别伤吾兄!!”

    “中郎将从未求过人吧。”

    若拂扭头看他,剪去手边那盏油灯灯花,“求人不是这样求的。”

    袁直被鞭刑打得皮开rou绽,刚才胡乱挣扎,致使rou血结成的痂裂开,鲜血汩汩外淌,此时痛得开不了口,额角一条红痕流了出来。袁聪见状,眼底悲红,一面忍咳一面求她,“还请女公子,高抬贵手。”

    做弟弟的争着受辱。

    做兄长的开口解困,替他求人。

    “多么兄友弟恭啊。”

    若拂举着剪子,站在两人刑台中间,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在袁直低吼声下走向袁聪。

    锋利过处,衣料很快被剪开。

    袁聪皮肤细腻,身子净白,肩宽腿长,只是两条腿多年没有走动,暴露之后显出一种带着病气的清瘦。

    这是他自认最不堪的地方,身躯冷颤了几下,躺在冰冷刑台上并不挣扎,像一缕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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