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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贵不敢说，但至少都是地方上能说声话的。

    精心筹备了两个多月，那一晚的肖卫国风光一时。

    揽着平日里安居于室的肖萧夫人，身后是萧景、萧莫，两人都是大好青年的样子，众人看着连说肖总好福气。

    肖卫国已经灌了不少酒下肚，脸上泛着红光，嘴里说着哪里哪里，心思却也因为这些话更飘了。

    杨华以萧莫私人助理的身份参加了这个晚宴，宴会上的人都忙着交际，没人注意他这个小角色。

    他在厅里转了几圈，然后悄无声息的转身上了二楼。

    郑宇凯远远看见了正与人举杯的周琛，嘴角一挑，噙着笑意走了过去。

    周琛也注意到了他，只看着他，不动。

    两人无言碰杯，都喝尽了，酒的甘甜在舌尖上辗转，回味却各有不同。

    郑宇凯看着一身意气肖卫国，掩藏着眼里的不屑，“肖总今天真是风光啊。”

    周琛不置可否，将手里的酒杯放到身侧的桌上。

    “时过境迁，我都快忘了，我们还曾是同学。”

    周琛垂着眼，神色冷漠，指尖抚弄杯沿。

    “可惜了这一场同学情谊啊。”

    “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不过，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郑宇凯绕过周琛往外走。

    周琛这才开口，却是“不送”。

    郑宇凯紧了牙关，按耐住身侧握成拳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场。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众人在凌晨纷纷相拥着上了楼，回到安排好的房间，再续一晚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