囿夏_分卷阅读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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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 (第3/4页)

乎都脱了力,他抬起头,眼睛已经有些肿,眼神可怜得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空洞里带着哀伤,他嘴唇苍白着发抖,声音细得被淹没在这一场雨里:

    “我mama有艾滋病。”

    接着祝果努力摇了摇头:

    “我…我没有被传染,可是…”

    他抿了抿嘴,话哽在喉口,说不下去了。

    可是还是脏的,艾滋病患者的儿子,没有一个人愿意靠近的。

    在祝果的记忆里,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外婆。母亲和父亲在他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分开了,母亲把他托付给了外婆,自己去了外地。

    祝果从五岁开始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自理了,外婆说他生出来就是来让她受罪的,祝果明白得早,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所有力所能及的时候都做到最好,不让外婆多烦心。

    母亲是在祝果十三岁的时候回来的,那时候祝果都不认识她,还是外婆逼着祝果喊了她mama。

    接着就是长达两年的孽债,外婆把老房子抵了给她看病,去医院当最脏最累的看护赚钱,在两年后依然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祝果的母亲是死在他面前的,外婆被邻居们拖了出去,怕老人家受刺激,把祝果推进了那个房间,说你送你mama最后一程吧。

    祝果眼睁睁的看着她垂死挣扎,眼睛睁得像是要爆开,把手伸向自己,说mama疼,果果救救mama。

    祝果听到她发出咽气的声音,是一种极其嘶哑难听的声音,最后她的眼睛没有闭上,祝果站在那里根本不会动了,他直直的看着那双和自己很像的眼睛,十几分钟后才出去喊其他人。

    她的艾滋病是在外地染上的,但当地很多人说这个病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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