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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大婶上厕所发现方适还没休息，这才招呼方适回房睡觉。方适回房从窗口看那女孩，女孩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秋千上。

    过了数天方适一家人回到了城市。一次在饭桌上方适回答了爸爸mama关于幼儿园无止尽的问题后，方适说起了在姥爷家见到了女孩。方适说这件事的原因是，今天有另外一个幼儿园的学生到青苗幼儿园联谊，方适发现他们的园服和女孩的服装很像。

    方适没想到父母亲听完脸色大变，互相看了很久，母亲悲从心来，泪如雨下。

    很快寒假到了，寒假一开始，爸爸mama带着方适到处游玩，方适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爸爸mama没有不同意的。在距离除夕还有一周时候，爸爸mama领着方适去了很远的爷爷家，方适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个爷爷。

    大人们在厅堂中交谈。院子的方适看见mama哭了，爸爸大吼发着脾气。爷爷五十来岁，瘦而精干，话很少，一声不吭看着他们哭他们闹。

    那天中午是这一年来mama第一次陪方适睡午觉，等方适醒来之后已经见不到爸爸和mama，他到处找都找不到。爷爷一直在旁边看着。等方适哭累了，爷爷过来摸方适的头问：“饿了吗？”

    方适点点头，爷爷就牵着方适的小手到院子的石桌边坐下，然后去厨房煮了面，爷孙两人就这么吃了一餐。之后方适就在这个叫上前村的村子住了下来。当时的他认为自己和上前村一个叫三宝的孩子一样，因为爸爸mama要在大城市赚钱，工作太忙，所以才将他交给爷爷照顾。方适问爷爷：“等我爸爸mama赚了大钱，一定会来接我的对不对？”

    每当方适这么问的时候，爷爷总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