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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体系 (第4/5页)
段时间,只可惜没有本科学历考不了研究生。 我心说跟韩国大叔学捉鬼还要经过统一考试,背思想政治马克思主义形而上学唯物主义哲学,这不讽刺吗。 韩国大叔把那支录音笔送给了我,晚上我坐在家里,盯着那支笔觉得烦躁。 听吧,让我勾起回忆做噩梦,不听吧,又验证不了一些事情。 最后我一狠心,拿起那支笔,去找拉普放给我听。 拉普把笔连接到电脑上,文件拷下来,问我:“你真的要听?” 我点头:“要。” 他说:“那我出去?” 我说:“不行!” 你他妈今天必须留在这里陪我听。 他把文件打开,开头是一段风声,还有教授弄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拉普说好了吧,教授说好了,放那儿,吧啦吧啦一些杂七杂八的对话,零零碎碎东西倒下捡起的声音。 我跟拉普说,要不你把灯打开,我们再听? 拉普剜了我一眼,骂我是个孬货,去开灯。 然后声音安静了,只剩下风声,还有微弱的韩国大叔的呼吸。 我听到我小小的惊呼,应该是蜡烛灭了,铃铛声传来,今晚又要做噩梦无疑。 脚步声,很小,鼓手走到我身后,我竟没发觉他站得离我很近。 接下来是铃铛大面积作响的声音,鼓手喊一声:“他改变方向了!” 拉普笑笑地看着我:“你居然没被吓尿。” 我们又继续往下听,拉普喊完提醒我不要动后,一段很长时间的,大段大段的空白。 我说我不认识你帮不了你絮絮叨叨的,现在重听,真他妈像个神经病,还以为被吓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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