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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四 (第2/6页)

下玉鸾时也知道他的身份,她曾经跟曲雪珑提起那些事情也不足为奇。

    他沉默了一阵子,才叹息道:「爹是个很不会变通的人,总是不平则鸣。娘亲常说他开罪了太多人,在官场上呆不下去,所以才早早辞官。」

    一旦打开话匣子,玉鸾便再也停不下来,他自嘲地笑道:「他总是希望我成才,我却让他失望至极—那时候我甚至考不上乡试。我可是一门三状元晏家的独子,祖上出过丞相,出过户部尚书,偏偏我 却是最没用的。」

    如果晏老爷泉下有知,知道他的独生爱子卖身为妓,恐怕他怎麽样也不会承认这个不孝子。

    火焰烤灸得玉鸾的喉咙发乾,他不再看着曲雪珑,只是面对明亮却空虚的火光,断断续续地说起自己的童年,彷佛父母真的从阴曹地府里出来接受他的祭品,短暂地聆听儿子的忏悔。?

    这些洪水奔腾的回忆本就不是说给任何人听的。

    父亲严厉冷淡,自幼便为儿子找来最有学识的夫子,替儿子盘算着最好的将来,一心望子成龙;母亲温柔贤惠,亲力亲为地照料儿子的一切,为他缝补衣服,在他捣蛋时在父亲面前求情……

    当时自己只道是寻常,视之为天经地义,现在才明白父母双全,锦衣玉食不是理所当然之事。?

    玉鸾的思绪逐渐颠倒,偶尔说起自己的童年,偶尔却说起晏家被下牢之後,父亲自知生机渺望,变得疯疯癫癫,只对着铁窗絮絮叨叨地说对不起晏家列祖列宗,竟然让晏家的声誉毁於一旦。

    往事不如烟,依然缠绕玉鸾的心间。

    说到最後,玉鸾已然嘶哑失声。他精疲力竭地伏在膝盖上,合上乾涩的眼睛,声音渐转低微,只依  稀听到竹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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