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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警十年(序)  (第2/6页)
    我的视线从主席台上收了回来,看向了鲜艳的国旗,一咬牙,听着口号收起    了军礼。    母亲。    这个名词应该是有着一些除去亲情外更深刻的含义才对。    一听到这两个字眼,内心涌起的是安逸,温暖,又或者难得的懒散起来。    总之这是个伟大的名词。    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切身体会这两个字眼所能带给人的魔力。    遗憾的是从懂事至今,我从未如愿。    我出生在一个较为复杂的家庭。    父亲尹治龙出生在一手建立老革命电影制作厂的传媒事业大家,虽然名字起    得是要多霸气有多霸气,然而生活里的他却完美继承了戏剧人的细腻一面,颇有    些纯真的乱世白莲感,一味的沉迷于艺术造诣,儒生气息十足。    我不知道这样的他是怎样找到母亲这样一个女人的,或许家族婚姻的成分占    比更大一些,有着将帅背景的军人家庭,母亲她深入每一个细胞的军人做派导致    她要比大部分的男人还要强硬无数倍。    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她见面是什么时候了,除了电视转播的人大或者两会的    现场视频里偶尔能看到她外,就只有家中书房挂着的一张她和众多高官随行国家    领导人造访灾区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身着军绿色的国军劲装,留着干练平肩的弯斜短发,面白而厉,    似乎涂抹着些澹妆在那不苟言笑的脸上,她的面貌很陌生,但仔细一想,童年记    忆里陪伴过我的确实是这个女人。    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威严气势,这种气场你很难在一个女人身上    找到,但她身体笔直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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