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拉克奇喻_14 19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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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1900 (第5/9页)

徒也变得怅然,仿佛我这一退古典便是干涸枯竭的土地。

    我不再介怀,只是在这个随时会被时间丢弃的世界,我们该作为怎样的旁观者,见证这些川流不息的蜕变呢?

    而事实总是在证明,我们只能做个随波逐流的平庸之人,我们没有胆量去做前头的拓荒者。

    那一年,我离开了西雅图,在外周游世界的同时也没有放弃弹琴。机缘巧合之下,在巴黎,我认识了一位才华横溢的艺术家。

    更巧的是,他的母亲是乐团的大提琴演奏家,在音乐上有很大的造就,他们在技巧上帮了我很多。对于我的天赋,他们赞不绝口,我也仅一笑而过。

    我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泛泛之交,而这位与我萍水相逢的艺术家,却很意外地天降在friend list的第一位。

    他是一位服装设计师,但在一两年前就没再做过,反而退到艺术总监这一步。他没有向我解释为什么,但我知道的。可他并不像我一样,一退便退到了船与码头之间的艞板上。

    如果对梦想的努力都被理解为天赋的话,那热爱终有一天会被消磨殆尽的。

    但他们总劝着我回去,说你该是站在大舞台上的。我也总是回绝,说到底他们总是替我心疼自己了糟蹋的天分。

    那位艺术家说:人嘛,总要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的。

    他的话令我思考了许久。最终,我还是听取了他们的意见,重返西雅图拾起了我窜逃了两年多的青春。

    我们在巴黎的时候不常联系,走了以后也一样。直到再后来的几年,我们已经隔了许久没有联系,他偶然间给我打了一通跨洋电话。

    他问候我最近如何,我说马马虎虎,跟以前一样。

    他笑着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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