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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探向他的裤子。当我碰到一个硬的东西,我的脸都憋红了,但是张开五指触碰它,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枪的形状。    “你想猜猜看吗,保险栓开了还是没开?”    我盯着他,那副表情大概很是惊恐。    “好孩子,”他说,这个词恶心得我一哆嗦,“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会给我一杯咖啡,对吗?”    我看着他,还有他那双讨人嫌的绿眼睛,让我想到佩特拉眼睛的颜色。我违心地点了头,他缓缓松开我。    我立刻抽回手,甩了甩手腕,他的手搭上口袋里的枪。我嗤了一声,忽略后背发毛的感觉,转身去泡了两杯咖啡,然后我们坐在客厅里。    “轻松点,”他说,“干嘛臭着脸呀。我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嘛。”    “我不知道什么关系能靠手枪来建立。”    “没有吗?你又不是没摸过我的枪。”他促狭地说,语气本身就很下流。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他笑起来,作举手投降状。    我警告他布彻尔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回家了。他听完琢磨了一下,说:“全世界会怕你儿子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    我冷笑一声,没有搭腔。    每个人的口袋里都可以有一把枪,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如何拉开保险栓。不是谁都敢开枪,射杀动物和射杀人也完全是两回事。    你怎么知道你隔壁住了一户什么人?    他无视了我的沉默,自顾自地环视我的房子,突然说:“你不信教。”    “我只在摔倒的时候喊上帝。”我说。    他听了大概觉得很有意思。过了一会儿,他问我:“那你在抗拒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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