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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杪杪说你是沟鼠。地方上的名号是梦魔，蓝苡浱说你是飞燕。」那人不冷不热的客套了一句：「久闻大名。」

    「叔公！」门外同时传来裴清和的叫唤。

    秋灿差点没摔碎下巴，瞠目结舌盯着他们俩，惊吓不已。因为这人跟裴清和一样年轻，还比裴清和俊美许多，竟是裴大夫的叔公裴素炘？

    秋灿对走来的裴清和哑声比画道：「不是说你叔公五十好几了麽？」

    裴清和将人挡在身後朝裴素炘躬身施礼，裴素炘坐到裴清和书案後的椅子上说：「看来你过得不错，气色也好。」

    裴清和讪笑道：「托叔公的福。叔公，这位是秋灿，我在信里向您提过的人。」秋灿听了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自己何时被写进信里还不晓得。

    「你要我帮他？」裴素炘这会儿恣意打量秋灿，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爽快答应道：「可以。」

    「谢叔公！」

    「可是你得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要不有你好受的。」裴素炘语气平顺温和，却有一股让人不可逼视的压迫感，连裴清和都收起既往悠闲到稍嫌轻浮的嘴脸。

    「你跟我来。」裴素炘示意秋灿跟着他走，就这麽出了玄草堂一路往西南，裴清和并未跟上，裴素炘对秋灿说：「我来的时候觉得这条道的风景不错，还有间环境清幽的小庙，就去向他们借一间膳房打坐好了。」

    「您说打坐是……」

    裴素炘并没回答秋灿的疑问，自顾自的欣赏夹道冬椿盛开及远处枯木林的风景，聊道：「自我成年後便举家迁往他乡，已经有五代了吧，祖宗祠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