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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过来了。你要吃什么？”陆也盯着周洲道。

    说实话周洲因为心里有事，一点儿也不想吃东西，他只好回答道：“我吃过饭了。肚子不饿。”

    陆也笑了笑说：“那就来杯摩卡吧。这里的摩卡味道还不错。”

    “……我都行。”周洲也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服务员，两杯摩卡。”

    “OK。马上就来。”

    等饮品的空隙，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静下来，空气凝固得可怕，愈发尴尬了。

    周洲率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男的啊？”说完就低下头，两只手放在腿上，紧紧地绞在一起。

    陆也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他偏偏拐着弯打趣眼前的人：“嗯？一见面就知道你是男生啊，你有哪里像女孩子吗？”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想问你，在游戏里，什么时候知道的！”周洲的双手绞得更紧了。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大概是那次我问你有没有感冒的时候，你好像忘记开变声器了吧。”陆也望着周洲脸色变得惨白，缓缓地阐述道，“不过，也许是在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你是谁了。”

    周洲闻言抬起头，一脸错愕，“怎么会……”

    陆也看着周洲骤然紧缩的瞳孔，神情恍惚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在大一时，有次我去图书馆，看到你在玩。那时我瞥见你的游戏名是‘只有两碗粥’。后来我也跟风下了这个游戏，然后直到上次遇到名为‘粥粥’的玩家。我想不会这么巧是你的小号吧，更巧的是你来勾搭我了。我把一件装备送给你后，没过几天就看到玩家’只有两碗粥‘售出了这件装备。那个时候我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