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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比之前就平和多了，那些想法好像随之也烟消云散了。

    江生笑了笑，问，“冷吗？”

    杜遇缩在水里，摇了摇头。

    杜遇每天都洗澡，身上也没什么尘可仔细洗的，不过就是把一天下来，身上分泌出的汗给冲了。

    江生给他擦了擦脸，简单的泡了会儿，就打算让他出来了。

    毛巾搭在木桶边上，杜遇看着愣了会儿神，伸手拽着毛巾拉进了桶里，沾了水，潮湿湿的。

    他也不知道拧干，就拿着，然后抬眼看江生，软糯糯的声音，“阿生……也洗……”

    手里的毛巾还嘀嗒着水，这算是他的进步。

    他总是想尽办法的对江生好，江生看他这样，心都化了，低下头，把脸伸到他的面前，闭上眼，配合着他。

    杜遇从小就是被伺候到大的，从来是别人伺候他，他从没伺候过别人。

    擦脸也是跟芳妈和江生学的，他学得不到位，毛巾在他的脸上擦了一圈，甩得水嘀嘀嗒嗒的，把江生的衣领都弄湿了。

    水滴进他的脖子里，他闭着眼，就听见杜遇说道，“好了……”

    江生睁开了眼，明显能感觉到脸上还是湿漉漉的，他微微笑，还是习惯性的鼓励杜遇，“谢谢阿遇，你做得很好。”

    杜遇低下头，腼腆一笑。

    忽然瞥见江生脖子上的水，受了江生的鼓励，又拿着毛巾想去给他擦，毛巾没拧干，结果越擦越湿，弄得杜遇就开始有些急了，擦得幅度有些大，“阿遇，不会。”

    江生怕他急，握住他的手腕，温和的声音安慰他，“没关系的阿遇。”

    他拿过杜遇手里的毛巾，拧干了水，擦了擦脖子，然后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