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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路灯的流光转瞬即逝。

    “你怎么搞成这样？”他打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

    “我家破产了。”我回答。

    “那你舅舅呢，不是当官的吗？”他问。

    “被双规了。”我继续回答。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哂然一笑，说：“你编得挺有趣的，要真出这么大的事，我还能没听到消息？”

    “好吧，我被我爸赶出来了，因为我玩男人，”我信口胡诌：“这下你满意了吧？”

    “当然满意。”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胜利的笑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耳边风声轰隆，以上对话基本靠吼，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开着敞篷还非得跟我说话。

    车开进市区总算慢了下来，我指示华总将车停在一个弄堂口，正打算开车门下车，华总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搁在了我大腿上，摸了摸。

    “说吧，多少钱？”他侧过身看我，笑容看起来十分可憎。

    “什么意思？”我不明就里。

    “包你一个月要多少钱？”他的爪子下流地往我裤裆里伸。

    “不好意思，我不卖身。”我握住他的手甩到一边，高冷地说：“就算穷，我也是有尊严的，跟你不一样。”

    说完，我云淡风轻地拍了拍裤衩上的灰，下车扭头走了。

    拖着我的塑胶拖鞋在弄堂里走了不多时，我来到苏宁家楼下。

    夜已经深了，我抬头望向二楼，一道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接着，我看见苏宁一手牵着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