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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几块石砖上是不是躺了个女娃子？”

    “确实有个人躺着。”

    “就知道俺没看错，俺虽然老了但眼神好着呢。”老大姐得意洋洋地开腔，一副大嗓门想遮也遮不住。

    两个人慢慢走近，稍年轻的那位眼神利些，发现青苔被染上血色，顿时心跳如雷眼皮子上下打架。

    “我的娘咧！”躺在地上的女娃子肚子上居然插了把刀！老大姐吓得差点连菜篮都拿不稳。

    “大大……妹子，咋办啊？！”老大姐话都说不顺溜，她一个没读过书的农村老奶奶，哪里碰过这种情况？

    “大姐，这小姑娘昏迷不醒联系不到父母，你瞧她脸色白得不成样子伤口还在流血，这要是救去医院我们那付得起医药费？赶紧走吧。”少吞了吞唾沫，压下心头不忍。

    “……哦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能造孽啊！”老大姐信佛心比较善，况且她大的大孙子正好十五六，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我的大姐啊，你是不知道城里人心险恶啊。”稍年轻的那位恼了，各种新闻看了个遍的她是万万不敢发这个善心，“你这次进城可是来照顾刚出生的小孙子，到时候连累家里，你看两个孙子到时候还认不认你？！”说话声尖锐得刺耳。

    老大姐被连珠炮似一阵轰炸，脸色又青又涩，最终被扯走。各家自扫门前雪，人性寒凉在大城市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待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远，原本躺在潮湿石砖上人事不知的少女暮然睁开眼。

    冰冷从脚底传上脑门，她浑身无力，本以为是灵魂刚入体与身体还未完全契合才导致身体虚弱，直至听了两个妇人的对话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