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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放开她的手，思索片刻，脚下一滑，冲她扑了过去。

    姚舒宁猝不及防，被他砸进了水里，好在经验丰富，连忙蹬腿划水，抱着他浮出水面。

    顾洵“吓得”瑟瑟发抖，双臂紧紧抱着她不放，脑袋搁在她肩上，面上一派陶醉。

    用力抹了把脸，姚舒宁深吸口气，压抑着暴躁，拍了拍他的背无奈道：“你……放手，勒死我了。”

    说着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

    肌肤相帖，暧昧之中平添了一丝色气，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地传递给彼此，一点点反应都非常明显。

    姚舒宁满脸通红，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人从自己身上撕开。

    顾洵连忙收敛面上的荡漾，一本正经地尴尬：“这个……男人受了惊吓有时候就会……不受控制。”

    姚舒宁干笑两声：“是吗，呵呵，那你……需要去冷静一下吗？”

    顾洵深呼吸，若无其事地道：“没关系，继续吧。”

    姚舒宁想看又不好意思低头，视线死死定在他的胸前，心想男人真是神奇的物种，这么……收缩自如的吗？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还是胡乱点了点头，强装镇定地继续教学：“你先练呼吸吧，蹲下起立，让口鼻在水面上吸气，水下呼气……你试试看，慢慢来，别着急。”

    顾洵笑了笑，暧昧地道：“好的，姚老师。”

    姚舒宁：“……”

    这么多人喊过她“姚老师”，从小朋友到少年人，从同龄同事到年长家长……什么样的人都有，可从来没有谁把“老师”两个字，说得像顾洵这样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暧昧。

    姚舒宁忽然转身，丢下一句“你自己练练”，就匆匆向深水区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