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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

    想到这里，凤夜神色落寞，他吞了吞口水，滋润了下干裂的喉咙，沙哑地说道：“你也觉得…我不该存在？”

    游话十分无奈，她研究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这反派一说话，她刚才的思路全都断了。

    “他话一直这么多吗？”游话问Y717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闭嘴？”

    “不知道呀，以前让他说话他都不说的，前宿主可比宿主你热情多了。”Y717也是不解。

    作为系统，Y717不知道的是，你要是真的厌恶、害怕一个人，就算你面上装得再好，你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也会泄露你真正的情绪。

    凤夜这样的敏感的人怎会发觉不了热情之下的厌恶？

    但即使这样，他也会爱上那些别有用心的业务员，只是因为——

    他太孤独了啊……

    他就像那溺水的人，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发现一块浮木，便像发现了生的希望般，死死抱住，绝不放手。

    可游话不想当他那块浮木，相当没有良心地回道：“对，你不存在就好了。”

    这样她便少了个麻烦，能早点过上摸鱼的生活。她一开始也想过直接杀了对方，可是对方的命太硬了，杀一次涅槃一次，最后男主成神了才干掉他。

    凤夜听了，觉得心都在痛，他想到他的父母、族人，他们嫌恶地看着他，说他不应该存在，他那时候还为他们辩解，觉得是这身浊气影响了他们。

    如果没有这丝浊气，他们会不会喜欢上他一些？

    可是，这个女人，不受他影响，却还是不喜欢他，认为他不应该存在……

    凤夜再次垂下眼，安静地被锁在阵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