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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练套练了十几个。”

    “哼，过了青春期的男人真是不知羞羞。”

    “你……”

    司昉松开她的手：“我在和你说秋裤。”

    “哼，那也是你不够成熟的表现，穿短旗袍怎么了？如果十六足够成熟，就该随便我穿什么，用赞美的眼光看着我说，时髦精你高兴就好，而不是忽悠我装假肢！”

    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说完很冲的话，就有些后悔。

    “小阿姨说得对。”

    他笑了笑，按照她说的，对她说：“你高兴就好。”

    没有赞美，没有情绪，什么都没。

    司昉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

    喝上两口，对着桌上的两只小猪杯发起呆。

    “不想颜颜这么好看，被其他人看，别别扭扭。”

    媛媛姐调侃一句。

    司昉唔了声，眉头一皱：“忘记说了。”

    “什么？”

    “时髦精。”

    他颓败地撑着厨台，“不是她想要的成熟范。”

    “用力过猛，秋裤长秋裤短的，简直老头范儿。”媛媛姐道破真相，板起脸：“十六，你很早就进青训打职业，除去基地，不怎么接触社会，真的不够成熟。”

    司昉闷不吭声。

    “有人说看遍繁花才懂得什么是最想要，什么是最适合的。也有人说最初的，才是永刻记忆的最美好。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成熟也是。”

    “她当然是最好的。”

    是我不好。

    “不成熟的两个人，一路摸索，一路尝试，情感日趋笃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