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END】 (第3/11页)

打落在两人的身上，赫柏身上干燥的衣物很快就被水打湿，水珠在两人的脸上滚落，视线几乎一片模糊。

    “我不想和你冷战。”

    “我们不能好好谈一下吗？”

    她松了力度，只是轻轻地摩挲了一下金漓玥的手腕，柔软滑嫩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让她心里泛酸，委屈涌上来心头。赫柏小心地凑了过去，对上了金漓玥满是复杂情绪的双眼，她试探性地吻了一下金漓玥的唇，金漓玥没有躲开，她想加深这个吻，但金漓玥却死死地咬紧了牙关。

    “赫柏。”

    金漓玥终于开了口，她挣脱开了赫柏的手，抬起手关掉了淋浴头的开关。

    “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赫柏愣了一下，她听见金漓玥的声音在轻微的颤抖，那双永远高傲的双眸里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慌乱的情绪。

    合作？这似乎没错，她们确实处于商业上的合作关系。

    还是床伴？但又似乎远远不是。如果只是床伴，她们就不会在每一次性事后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如果只是床伴，她们就不该给对方准备那些无所谓的惊喜和礼物；如果只是床伴，她们就不该在黑暗时相拥，用自己的温暖将对方包裹住。

    难道是伴侣吗？可她们从没说过“喜欢”，更不要提“爱”。

    当她们激烈地吻着——或者是撕咬——从浴室到床上，赫柏将金漓玥压在身下的时候，她依然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她们算什么呢？

    金漓玥的挣扎点燃了赫柏的怒火，她不明白金漓玥那莫名其妙的抗拒，分明那一天之前她们还那般的亲密无间。赫柏想解释什么，但话说出口，她便觉得不对劲。她为什么要向金漓玥解释？她们分明不需要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