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加身,她是个俗人,自然难舍。陈家存了什么心思,一目了然。萧瑾谦铁石心肠,对白雅又看重得紧,若她再不敲打敲打,依着陈蔓雪的性子,陈家恐怕会被她推入火海。
“派人盯着陈蔓雪。”德太妃按了按脑xue,陈家近两年越发肆无忌惮,三番五次违背自己的意愿,她得想个法子将自己摘出去……
早朝后,白雅依旧在昏睡,萧瑾谦心感懊恼,忙让刘总管派女医来瞧,女医只说累极,隐晦而胆战心惊地暗示他节制,萧瑾谦面不改色地让人将奏折搬到朝阳殿,一躺一坐,外面还有暖阳,一室安好,直到午时白雅方幽幽醒来。
萧瑾谦似未卜先知,早早就坐在床边候着,白雅眨了眨眼,琉璃眼逐渐清明,身体的异样却愈发明显,昨晚那种痛极了的感觉实在深刻。
“饿。”迎着萧瑾谦的目光,她又羞又恼,将被子蒙于头顶,沙哑中带了几分不自知的娇俏。
萧瑾谦欣赏了一番,传清风进来伺候。纤细的脖子被种了一串草莓,紫红一片,“熟”到了极致。清风目不斜视,有条不紊地帮她穿好衣物,然后将湿帕递给她。
白雅接过帕子,抬头瞅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愉悦,问:“玉竹和郭尉……何时回来?”
萧瑾谦拿了根粉色的簪子,对着她披散的软发虚比一番,漫不经心道:“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