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眼皮滑落,带着危险的热意:“你说,你只要我一人,同样,我唯有你一人,至于子嗣,我不会强求,只是……”他突然将她紧紧拥抱,一刚一柔,似盅惑更似胁迫:“你所求,我敢给,白雅,你敢要吗?”
白雅心道:敢吗?敢的……
脑袋浆糊似的,但她的心是这般说的。
黑眸泛着点点亮光,甚至一瞬不瞬,像漂泊已久的水手,凝望着孤海上的灯塔。
幸而她是情愿的。强势如他,他的处心积虑从不会落空。
黑眸幽深一片,像坠入黑海的魔,摄人心魂,勾人坠落。
她以为他是猎人,其实他是掠夺者。
深陷于锦被的人儿,好生可怜,樱唇桃脸,琉璃眼缀着泪珠点点,似初绽的白梨,在风中化成了一点雪。
他势要将她融化,为他融化。
萧瑾谦捏着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俊脸绷到了极致,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与她脸上的泪水交融。终于,他似被剥下人皮的狼,将觊觎已久的猎物吞之入腹。像一个苦行僧,无论她如何干扰、抓挠,又或是恳求,依旧我行我素……
红烛燃了一夜,很快便是天晓。
“准备沐浴。”
待里面传来声响,刘总管才松了一口气。郡主的身子瞧着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