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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非要和男人做才算第一次吗 (第2/3页)
裤子前后运动着,硬起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刮擦着刚刚经历高潮还充血敏感的阴蒂,她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动作,性器越来越胀大,身下的人屏住了呼吸。 你又想了。柏瑜问道。 我没有。裴永蔚不看她,虽然下体已经在疯狂叫嚣。 他咬紧牙关,身下的快感一阵一阵地袭击着他的理智,他知道只差最后一步了,但是迈出这最后一步对他来说不是容易的事情,yin靡令人作呕的交媾画面又在他脑中闪过。 柏瑜骑坐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着头,下颌的弧度利落却还带有一点圆润的青涩,鲜红的唇微张着,随着碰到某个敏感点时有细碎的呻吟从口出溢出。 她并不知道裴永蔚在纠结什么,对她来说当下最有趣的事情是尝试和他真正的zuoai。 不过当zuoai这个词在柏瑜脑中一闪而过的时候,她轻轻地打了一个问号,没有爱的性交大概不可以叫zuoai,但是也实在没有找到更适合的替代词汇。 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柏瑜用手指拉住他校裤的边缘,但是也不想显得自己总像在强迫良家少男一般,程式化地通知了一下:我脱了啊。 裴永蔚没有回应,没有回答就当作是默认。 你裤子提上的倒是挺快,让我还要再脱一次。说着,柏瑜拉下了他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少年的性器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柏瑜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避孕套,毕竟这种早有预谋的事情,还是要准备齐全。 你会带吗? 裴永蔚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我会,生理卫生课还是上过的。 他接过避孕套,撕开包装,认真地辨别正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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