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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但是，哥哥？竟从未听她提起过。

    玥笙看向她，眸子中带着些诧异。

    唯灵知道他想问什么，她眸子中不自觉地染上些许落寞，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恩，可惜死了。”

    轻飘飘的一句“死了”，玥笙却知道，以唯灵的性子来说，让她哭唧唧闹个没完的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真正悲伤的她都藏在心底，不会轻易地给别人看。如今她虽语气淡淡的，可是玥笙很清楚，这是她不愿提及的伤疤。

    玥笙不想再问，但此刻，很明显的是，唯灵已经被他勾起往事了，她垂着眼眸，用蒲扇般的睫毛掩藏眼底的黯淡。

    于是，他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个话题道：“饯别宴，会有糕点。”可能是不太擅长主动缓解气氛，他的语气干巴巴的。

    唯灵本来被心情有点不太爽利，一看他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还明显是故意说糕点来讨她欢心，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玥笙不知道哪里好笑，低头看唯灵，却只见唯灵眉眼弯弯道：“玥笙，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

    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他？

    唯灵笑了一会儿，也不再笑了，知道玥笙是不想她伤心，她便也不提这茬子事儿了，她岔开话题道：“对了，我倒是想问，青山派和竹生派哪个更厉害啊？”刚刚他师兄拉着他说什么发扬竹生派，那看来竹生派只是一般般了，不知青山派怎么样。

    玥笙听她语调欢快，便侧头看她，看她一脸明媚，半点看不出刚刚的落寞，也放下了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