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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笑。

    他攥了攥拳头，脚步始终没动弹。

    江逢一回头就看见姜信跟出来了。

    他的口罩早就不知道拿哪儿去了。

    这时, 从他那双还泛着些红血丝的眸子里蔓延出来的冷意遍布他的周身。

    他走过去拉开刘江洋，结果, 刘江洋看也没看是谁就烦躁地甩开了。

    姜信：“......”

    趁着这一下，冯启明退开了些, 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 血腥味儿慢慢在嘴里头弥漫开来。

    他饶有兴味地环视一周，最后看着刘江洋，讥讽地笑。

    随即又看着郑茜, 勾着嘴角说：“你劈腿就劈了这么个玩意儿啊？还是说......你是为了钱？说说呗, 睡一次给你多少？”

    这声音不大, 可在场的人都成功地被膈应到了。

    郑茜听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好歹他们曾经也是最亲密的关系, 可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气得周身都在抖，脑子也一片空白。

    “你他妈......”刘江洋话刚喊到一半，冯启明脸上又挨了一拳。

    谁都没看清姜信是怎么出的手, 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见他半眯着眼睨着极怒的冯启明，朝他吐出一个字来——

    “滚！”

    “cao！你他妈又是谁......”

    姜信淡淡地：“是你祖宗。”

    冯启明：“......”

    孙琦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姜信还会骂人呢......

    是你祖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江洋心情大好，大声喊：“对！我们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