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雁看了他一眼。
穆辞眨眨眼睛:“不是出马,出鹿,出鹿总可以吧!”
其实穆辞明知林归雁看他不是为了这个,可他就是忍不住胡言乱语一番去撩拨林归雁,大概是这十来年在鹿鸣林里养成的恶习,之一。
至于之二之三之五六七八十,那可就多了,光数是数不完。
而林归雁的道心在穆辞日复一日的锤炼下已经坚若磐石,任凭穆辞胡说八道,他也能心平气和,并且把企图跑题的穆辞拽回他想说的话题上。
林归雁薄唇轻启,话音清冷:“饮了多少酒?”
穆辞终于舍得挺起腰板,端端正正地坐起,并竖起三根手指来,作发誓状:“一坛,就一坛!”
“这家店的清酒果然酿得不错,只是一坛就能将你喝得满身都是清酒味道。”
“那是啊,要不然我也不能......”
“回家后随我去沐浴更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