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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吧。”玛莎回忆了一会，确实没有。

    “噢。”托尼又顿住了，似乎做了些建设工作，再次开口，“我有没有……”

    “嗯，我有没有给你说过。”

    玛莎转过脸，疑惑地看着托尼，这么吞吞吐吐可不像他。

    “我是说，我是想说。”托尼仍旧直视前方。

    “要不然到家了再说，你先开车吧。”玛莎好心地说。

    “噢，好好开车。”托尼随口应道，忽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幸好玛莎带好了安全带，虽然拉扯了一下，还是稳稳地弹回了座位。

    玛莎正感到奇怪，就听见托尼说话了。

    “我虽然没有参与你的前十几年，你的到来也是个意外，不过我却感到很幸运，能有你这个女儿。”托尼说道，“我怕我以后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些话了，生命真是太短暂，随时发生的意外更是可以剥夺生命。”

    玛莎把手放在托尼头上，量了量温度，“没发烧啊？”

    把手拍下，托尼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我说的话，你就这个反应吗？”

    “那你还不如说说最近你这么反常的事。”玛莎说道，“比起悲天伤人，我认识的托尼不是一直都自信满满吗？”

    托尼被梗了一下，重新启动汽车，“不是说女儿都是小棉袄吗？就不能说说让我高兴的话吗？”

    玛莎笑道，“虽然我不能决定谁是我的父母，但是我的基因来自你，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而托尼心中充斥着酸涩和喜悦，好像玛莎把托尼想对霍华德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出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