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08） (第15/17页)

静若幽谷。

    他悄然地下床，检起地上两大陀纸巾，准备到厕所把子孙们冲到马桶裡去。

    刘聪才走出房间，便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微微的喘息声，心想：「啥？爸妈在

    客厅那个？」

    本来，刘聪已退后半步，准备退回自己的房间，但身后爸妈的睡房却传出一

    下老爸独特响亮的打呼声。

    「嘎！呼～～～」

    三四十秒后，又传来一下，「嘎！呼～～～」

    刘聪凝在地板上的右脚，敌不过内心的好奇，从礼教的枷锁挣脱开来，轻轻

    地踏出两步，走到楼梯边缘。

    刘聪吞一吞口水，慢慢蹲下，弯身把头探到地板与楼梯之间，视线随着头部

    的角度，一点点地往客厅中心延开，直至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为止。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天地间，彷彿只剩下刘聪剧烈的心跳声，还有，mama那双支在茶几上的脚尖。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刘聪告诉自己，唯有现在悬崖勒马，才能免于落得变态之名。

    李瑞芳的脚指在地板楼梯间的空隙进了又出，刘聪的头又下降了少许，mama

    纤细的脚腕映入眼帘。

    刘聪又吞一下口水，他知道不能再往下移了。

    正当要悄悄后退之际，刘聪看到mama的脚腕之间，竟立着一个手机，屏幕散

    出的光晕，加上室外远处围牆上保安探灯的馀光，隐隐照亮母亲健美的小腿。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