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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2/3页)
,贴墙站着直拍胸口,低呼:“这世上怎么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啊?”她像追到爱豆的狂热粉,踩着高跟鞋兴奋的下了楼。    暂时算是凭借美貌,有了个落脚点。    宗忻摸摸脸,疲惫的撑个懒腰,随手把身上裹得谢遇知那件名牌羽绒服脱下扔进沙发,径直走进卧室。    发烧非常消耗体力,尤其是他这败絮一般的身体,更经不起生病折腾,再不补觉随时要挂。    输液的时候淌了一身汗,贴身的白色衬衣已经湿透又冷又粘,宗忻扯了下领口单手去解扣子,精悍的肌rou一点一点|裸|露|出来,人鱼线逐渐掩盖在笔挺西裤的腰带下,他直接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脱了一半的白衬衫凌乱挂在肩膀,露出他白皙的后颈,颈间相接微微靠上的位置,能看到一块很明显的疤痕,那是重度烧伤的皮rou,植皮手术已经无法进行完全修复。    那块丑陋的疤痕,对他来说,是荣誉的勋章。    火光冲天,剧烈的爆炸声、杂乱的哭喊声、痛呼救命像海水把他淹没,周围是滚滚浓烟,几个同事从一个火团滚进另一个火团,全都消失在火海中,活生生的,被烧死、呛死,火舌嘭地爆开,焦烟夺走他肺部最后的氧气……    身上好疼,他大概是要死了吧。    一双手缓缓抚上他的脸,又大又有力,就像小时候,从地震废墟里把他高高举起的时候一样。    “是你来接我了吗?”    “我真的好想你。”    他缓缓睁开眼,炽白的光线让他短暂失去视觉,只能看到白光中模糊的灰色影子。    “醒了?”    眼睛慢慢适应光线后,宗忻才看清光影里的人是谁。    谢遇知好整以暇坐在床前,冲他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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