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多少次,他受到父亲的责骂,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都是母亲温柔的安慰他。
可是当这个温柔的女人缠绵病榻时,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竟然一直守在别的女人身边,还和她生了孩子吗?
他觉得恶心。
那个家他一秒钟也不愿再待下去,他想要远走高飞——他甚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是左左,傻乎乎的把脑袋伸过来让他摸毛,笨笨的劝:“阿白真要走吗?阿白走了上哪里去找左左这么圆滚滚毛茸茸的脑袋给你揉呀……”
原来她知道啊……
应该……找不到了吧。
那一次,谢白抱着左左枯坐了一宿,然后他留下了。
他想,凭什么是自己走!
自己的家在这里、朋友在这里,还有这个独一无二的毛脑袋——她在这里,走了,这些就全是别人的了——凭什么!
感情在什么时候变质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