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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瓦罐哭,我的子孙只能舍(射)在观(罐)里了!不知道殿下的子孙要舍在哪儿呢?” 说着,只见她双手慢慢往下抚了下去。 我身子一紧,不动声色的推开她。 另外几个又来与我说笑,端的是环肥燕瘦。 我只觉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不知道虎王狐二是怎么成天见的喜欢这一口。 狐二挥了挥手,妖姬又悉数退下了。 “看来你不在此道,你那心上人,是男的吧?” 我一愣,“你胡扯!” 狐二大笑,“我知道是谁了!” 虎王一脸八卦笑意,“是谁?我认识吗?” 我站起来,“你别故弄玄虚!当你是个正经的才来问你,结果拿本君来取笑!” 他两个起来作揖。 我也不理,站起来兀自往凡间而去。 最近我迷上了凡间的戏楼,戏台上的恩怨情仇,比话本上的更直观动人。 可我无心看戏,心中正乱。 忽听台上一句念白 「云髻罢梳还对镜 罗衣欲换更添香」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对镜梳妆。 「停半晌整花钿 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她这是对镜自怜?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神仙眷」 春情? 神仙眷? 「甚良缘 把青春抛的远」 「俺的睡情谁见 则索因循腼腆 想幽梦谁边 和春光暗流转 迁延 这衷怀那处言 淹煎 泼残生除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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