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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安静的睡颜，尚有些清醒。腿间有残余的快感，她回味着他努力取悦她的样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暂时地拥有了他。

    手机亮了，是哥哥发来的短信。

    “宁宁，生日快乐。喜欢你的生日礼物吗？”

    瞿宁像是忽然被一盆凉水彻头彻尾地浇透了，所有的意乱情迷都烟消云散。

    十

    瞿宁没有再睡着，第二天方成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眼下的乌青，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瞿宁想质问他，可是看到他一脸担忧的样子又舍不得。她只好把手机界面调到瞿安的那条短信，然后递给了他。

    方成立刻愣住了，表情僵硬起来，十分难堪。他太笨拙了，所有的感情都表现在脸上，一点也不会辩解。

    “和我说实话，你是自愿的吗，还是我哥逼你的？”

    方成无措地看着她，“不是的，宁宁，我……”

    瞿宁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用它们捂住脸，“没关系，你说实话就好，我不会怪你的，也不会赶你走。”

    他这样性子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

    “我是自愿的，宁宁，你不要难过。”他轻轻地扯了一下瞿宁的手臂。

    听起来不像在骗她。

    瞿宁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头正视着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瞿安这样是不对的。你不是一件可赠送的物品，你是一个人。”

    方成认真地消化着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

    瞿宁拉黑了瞿安，还要来了方成的手机，把瞿安加进黑名单。方成有点担心，问她瞿安联系不上他们怎么办。瞿宁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乖乖地让她cao作。

    经过那件事以后，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