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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万一我买多了东西也拿不过来。”

    方成妥协了。

    瞿宁开车带他去了市中心的商场，工作日人流量不是很大，方成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帮她提东西。他看起来并没有不自在，和人交流也很正常。瞿宁舒了一口气。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新的问题。这样的话，他和哥哥的关系应该是完全自愿的。他喜欢哥哥吗？

    瞿宁垂下了头。

    他们逛到内衣店，瞿宁问他要不要买件睡衣。方成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瞿宁忽然看到了一套画满小熊的睡衣，非常可爱，说不定会很适合他，就撺掇着他去试一试。

    方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她，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他没有给瞿宁看，又换回原先的衣服走了出来。但他同意瞿宁买下它。

    方成带来的行李不多，大多是不愿让瞿宁看见的玩具。瞿宁又对他抱着念想，一下没收住手，给他买了很多东西。

    “谢谢您，我以后有钱了会还给您的。”方成双手都提满了袋子，非常客气地说道。

    瞿宁这才察觉过来，摸摸鼻子，“……抱歉，我喜欢买东西，刹不住。你不用还。”

    “要还的，您不要钱的话，其他的也可以。”

    瞿宁听到这话就想歪了，脸上烫得不行。生怕他看出来，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回车上吧，你提着累不累？”

    东西堆在了后面，方成坐在副驾驶上，瞿宁一边开车一边找他闲聊。

    “你和我哥认识多久了？”

    “两年。”

    “哦，那不短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瞿宁尽量让自己的目的性不那么明显。

    方成没有隐瞒，非常坦诚地告诉她，“朋友介绍的。”

    听起来像是相亲，又像是约炮。瞿宁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