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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离开。整栋大楼异常忙碌。

    无论是拍照还是录制表演视频都在不同的摄影棚。

    王不疑坐在放映厅，观看从不同摄影棚传过来的视频。在他面前的电脑上是还没有后期精修的照片。

    他保持一个姿势很久，神情专注。演员是电影的第一要素，他在流量为王的现在，仍旧对演员有十分苛刻的要求。

    ·

    古装造型本来就要弄很久，更何况倪胭要做两个角色的造型。很多和她同时来的人都离开了，她才换上女二号的服装。

    不过她并不急。

    她让苏小安先回去，然后一个人悄悄走进一间舞蹈室，把门反锁上。间或有人过来，看门锁了知道里面有人在排演就换个地方。

    倪胭并不是真的在做准备。她丢了剧本，舒舒服服地躺在长椅上睡觉。

    一觉醒来天黑了，倪胭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大楼里的人差不多都走了。

    她这才伸了个懒腰，把反锁的门打开，然后倚着大镜子坐下，像模像样地看剧本。

    大约过了半小时，王不疑出现在舞蹈室门口。

    倪胭的嘴角翘起一道得逞的弧度。

    这世上有不会花钱的人吗？有。王不疑就是。作为大名鼎鼎的导演，经典作品无数。然而他住在连沙发都没有的小公寓里。而公寓就在楼上，他上楼必然会经过这里。

    倪胭抬眼，对上王不疑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微笑着，说：“我还有些地方没弄懂，可以再留在这里看一会儿吗？”

    “舞蹈室有监控。”

    言下之意，他知道她在这里睡觉。

    倪胭淡然自若：“是呀，一直没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