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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边黎是深渊,我想跳 (第4/7页)
他的学校离我这里有半个小时车程,我们并不是每天都约饭,不约稿都会一起吃饭,今天我没稿,但是不想跟他约。 我感觉仲邦对我超出了发小的界限。 这不是我能应付的。 先躲段时间。 季桐:刚约了稿,这两天要赶稿。 仲邦:这个周末的画展你要去吗? 仲邦说的画展是一个法国小众画家的展览,仲邦作为一个金融男居然懂得关注这些。 哎! 季桐:不清楚,如果不返稿应该有时间。 仲邦:那我先买票。 季桐:别忙,应该没什么人看他的画展,时间确定了再买。 仲邦:那行,你好好吃饭,记得不要熬夜。 边黎就像一个启动器,跟他接吻后,以前看不懂的,看不清楚的,一下清晰起来。 想到这些,我有些烦,胡乱听了一个上午的理论课,下午是专业课,我以第一名专业成绩进入院校,加上开始约稿,老师一般不太管我上不上课。 不想吃午饭,买了瓶饮料就坐上去画展的地铁。 Henri de Toulouse-Lautrec是法国贵族,却因为疾病而残疾,他的笔触很精炼,且擅于用色彩刻画人物性格。 他做过平面设计,广告插图也很棒。 我在一副两人拥吻的画前停下来,他们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紧密地拥抱在一起,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继续看下一副。 我没有边黎的联系方式,再去西兴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到他,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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