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回到楼下去,白墨没在车里。他问了保安,说是没见人出来,于是只得又回到饭店去找人。这一找就顺着原路回到了二楼。
人造的小喷泉在走廊里汩汩淌水,方才遇见的那两个人的声音从半开的包间里传来:“……你们猜怎么着?我们刚才碰上大黑塔了!”
“哪个大黑塔?”
“就岳方祇啊!你不记得了……”
“哦是他啊……”有人怀念道:“怎么没把他叫过来啊?”
“他不来。可能是脸上挂不住吧。听说在里头蹲了好几年,估计是刚放出来。现在正给饭店送货呢。”
这下包间里炸了开。
“世事难料啊。都以为他前途最好,当初好几个地方争着要他呢……”
“我那时候就说他不行。”贾玉伟得意道:“死倔死倔
的,不会做人。一天到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这种人到哪儿也混不明白。你看看,照我的话来了。唉,也算是社会给他上了一课吧……”
“当时他和谢铮最好吧,谢铮今天怎么也没来?”
“提干了嘛,现在是大忙人……”
岳方祇在包厢外头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