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安静了几天的躁动又一次在岳方祇心里冒头了。
白墨显然对这事儿缺乏经验。岳方祇搂他,亲他,他都僵得像木头似的。只知道抓着岳方祇的手小声呻吟。叫起来也是轻轻的,拼命想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两个人在被子下头,光裸的肌肤碰在一块儿,人也像化在一块儿似的。岳方祇想着,左右都这样了,要么干脆做到底算了。结果还没等如何,白墨已经缩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岳方祇只好甜蜜又惆怅地把那个念头压了下去。
得挑个日子。他搂着白墨想。第二天最好能休息才行。
他低头看了看白墨,越看越觉得喜欢。喜欢到想把人用软缎子包起来,藏到柜子里去;又希望白墨能缩小成一点点,这样岳方祇就可以把他揣进上衣的口袋里了。
这些念头天马行空,可是无一不让人高兴。岳方祇长到这个年纪,突然觉得原来生活可以这样快乐。明明也没什么大的改变,他照旧有那么多活儿要干,有那么事情要盘算,可是这些点点滴滴就是一下子变得有意思了。甚至用俗套的话来说,他觉得“世界一下子有了色彩”。
自己心也软了,脾气也没了,就想抱着白墨一直亲,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这时候再打量这个屋子,原来好些东西是要换一换的。等把欠帐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