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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嗯。”莫子文眨眨眼睛，点点头，仍然望着赫雷希望赫雷快点给出回答。

    “赫大哥是男人！？”赫雷继续问。

    “嗯！”这次莫子文的头点得更快，希望自己的赫大哥不要老是问着这些很明显的话。

    “小文也是男人！？”赫雷却不回应莫子文眼中的急切，兀自问着自己要问的话。

    “赫大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快说吧！”莫子文急切的声音。

    “说？”赫雷轻笑，问莫子文，“说什么？”

    “说什么？嗯。。。。。。”莫子文抱着自己的脑袋想啊想，却是想不出来自己本来要问什么的了。想了许久也没结果的莫子文，只好说道：“算了，我也忘了！那我们就不说了吧。”说完，看看在黑暗里美丽的夜空，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睡了吧！”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御花园。

    “等等！”赫雷突然拉住已经转身的莫子文的手臂，莫子文转过脸来看向，“怎么了？赫大哥。”

    “你和我都是男人，但小文刚才却说喜欢我！”没有抓住莫子文的手臂的那只手，在夜色的掩蔽下狠狠的攥在了一起，苍白的指尖与月光相映衬着，有几分可笑的讽刺般的和谐。

    “可我们都是男人啊！”莫子文却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但是我们相互喜欢，你看。小文喜欢我，我也喜欢小文！”赫雷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急切，就像如果他不说快一点，莫子文就会像是微风一样的拂面飘走一样。

    “但我们都是男人啊！”莫子文仍是只说这一句，所有人都只说过男人要和女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