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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一个只能仰望的高度。

    可是，赫雷的手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碰上了莫子文的头，轻轻的触着那人柔软的发，美好的感觉。赫雷想要收回自己那不顾自己意愿的手，却又在看见莫子文那犹如小猫咪一样的慵懒享受的表情。莫子文半眯着自己的眼睛，头若有若无的在赫雷的大手上轻蹭。大手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终于还是顺着那可爱脑袋的意思轻轻的安抚着，像是在抚摸着一只可爱粘人的小猫咪。

    “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还是这么爱撒娇吗？”这样子轻柔的语气并不适合赫雷，但于赫雷脸上的温柔表情却又是如此的切合。

    睁眼，离开赫雷的大手，莫子文语气满是不服气，“哪有！我只是试试你的手有没有变得更加粗糙了！”典型的强词夺理，赫雷却没有问莫子文用头能感觉出来自己手的粗糙程度吗？

    赫雷拿起石桌上的酒壶，问莫子文，“难道陛下认为这十坛酒都应该在皇宫里吗？”

    “难道不应该吗？”

    赫雷盯着莫子文的眼睛，“美好的东西，当然会成为众人都追逐着的东西。皇家纵然可以不顾一切拿走所有的青玉酒，可是……这样出了满足个人的欲望以外，对莫国。。。。。别无好处。十坛青玉酿，有三坛被其他国家的人收走，有两坛被其他达官贵人或是富商购走。或许，也有其他的零星一点，不过皇家对此到并不限制。只要每一年能够上贡五坛给宫里就行了。这样美好的东西，即便是王室，想要全部占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向来受帝王教育的莫子文倒是很清楚的记住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