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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2/4页)
春雨坐在上面歇歇。    纪言闲的无聊,忽然想起之前杜春雨的那个埙,好奇心又上来了。    “杜春雨,你的埙呢?”    杜春雨:“……,随身携带。”    “你吹一曲解解闷呗。”纪言厚脸皮的央求道。    埙,是上古乐器,乐谱吹法早已失传,不知这杜春雨是怎么学会的,竟然还能用来驱蛇。    “好不好嘛,我从来都没听过用埙吹出的曲子。”    “求求你了。”    说完,还可怜兮兮的拽住杜春雨的袖子使劲儿晃了晃。    杜春雨低头看向看起来委屈巴巴的纪言,突然有些不自在。    立刻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空荡荡的手,纪言心里一阵失落。    杜春雨抿了抿唇,缓缓掏出珍藏在怀中的埙。    拿了块软布轻轻擦拭着玉埙,放在唇边,徐徐吹奏起来。    不是那日驱蛇用的曲子,不知道曲名,但听着十分舒服。    也不同于萧声的清澈透亮,埙的发音极为暗哑低沉,却也意外的好听。    纪言和戈月都拄着下巴,轻轻晃动着身体,听入了迷。    一个老翁斜倚在门侧,眼睛里似有泪光闪动,目光停留在远方还没有收回来,手却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    杜春雨收起玉埙,起身迎接倚,门老人。    “花爷爷?”    花爷爷是祖父至交,小时候还抱过他。    但没人知道为什么,八年前花爷爷就不告而别,从此了无音讯。    有人说临走前花笙专门到府里和杜邵辉大吵了一架,是被气走的。    “没什么,就是想找个地方养养老。”    “老杜头儿让你过来取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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