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孙子走运,”叶勉嘟囔着哼道:“否则出了国子学,老子打爆他狗头。”
知道阮云笙没事他也就放心了,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背上不动了,这一天他过得实在糟心,也懒得讲话。
俩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启瑞院。
阮云笙细细地给叶勉手上涂了一层从医苑讨回来的药膏,想了想又把他靴子脱了,裤子撩到膝盖上面,果然两膝上各一大团淤青。
几人都不忍心看,连叶勉自己看了都摇头叹气:“再他娘的在这儿待上一年,我这双腿怕是要保不住了。”
魏昂渊赶紧指使侍童去烫了布巾子,想了想还是没敢下手,把布巾交给阮云笙,阮云笙把热布巾在手上抖了几抖,才轻轻地敷在了叶勉膝盖上。
针刺一样的疼,这里没外人,叶勉嗷嗷地嚎出了声,听得几个人又是心疼又是想笑,阮云笙赶紧朝着他腿上轻轻吹气,一边把药膏一点点的给涂了上去。
“昂渊,我得去你府里躲上一晚。”上完药,叶勉一边穿靴子一边说。
“啊,好,”魏昂渊一愣,“你又和叶侍郎争吵了?”
“没,”叶勉揉了揉鼻子:“没吵,但是今儿一早惹着他了,老爷子放话让我回去等他揭我的皮呢。”
众人了然,怪道一早来就摆了一张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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