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2/3页)

时候再把她攥紧一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把不堪受痛的灵魂强留在这世上是一种残忍……哥，可我还是好后悔。”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梁川故抱紧他，轻拍他颤抖的背脊。

    “我mama在我十岁那年也去世了，世事无常。如果活着的人能得到幸福，死去的人能获得自由，那就没什么不好的。”他说，“我会好好珍惜你的，让咱妈放心。”

    “至于人渣，等老天收拾就太迟了。”

    “我会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梁川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怀里的身体放松下来，但他能体会到林知年的痛苦，失去至亲时那种刻骨铭心的陈伤，和他是一样的。

    林知年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些。

    他以为他忘了，但话说出口，童年时期那股铺天盖地的绝望还在将他一点点吞噬，一刻都不曾消失。

    “mama去世之后没多久，林家那边就有人找了过来。那时候林永生的原配许婉病了，许家生意出了问题，林永生又想把她找回去，但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之前我和哥说，林家把我接回去是因为没有婚生的儿子，但不全是这个原因。他散落在外的儿子多的是，之所以选了我，是因为我和mama长得很像。”

    “他有病，逼着我穿我mama的衣服，强迫我穿我mama最喜欢穿的那种碎花裙，拍了很多我穿裙子的照片。我一反抗就会被打，房间只有仆人送饭的时候会开一下，屋子里总是很黑，外面养着很多大型犬，我逃不了。”

    梁川故脸色越来越沉，原本扶在林知年肩头的手撤开了一点，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那个人渣——”

    “但那天是个例外。”林知年说着，轻轻